俄白哈关税同盟与中国贸易现状以及对中国外贸的影响以及前景和展望

　　摘要：俄罗斯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关税同盟是欧亚经济共同体框架内区域经济一体化重要的阶段性成果，本文重点分析了该关税同盟的贸易效应：2011-2012年，同盟成员国之间的贸易增幅远高于成员国与其主要贸易伙伴的贸易增速，除了哈萨克斯坦之外，俄罗斯、白俄罗斯与同盟成员国的贸易在其外贸总额的占比均有所上升，说明关税同盟促进了三国贸易往来。虽然关税同盟的运行导致了中国对哈国出口成本增加，但由于俄、哈两国与中国属于互补型贸易关系，中国与各成员国的双边贸易仍呈现快速增长状况，俄罗斯加入WTO将促进中俄双边物流和经贸合作规范化和稳健化发展。

　　2009年11月俄罗斯、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在欧亚经济共同体框架下成立了关税同盟，2010年7月“海关联盟条约”正式生效，三国确立了统一的海关制度和商品检验检疫标准，自2011年7月起，三国之间边境口岸的海关不再征收进口关税。俄、白、哈关税同盟实施统一的对外关税，进口税率以俄罗斯的税率为基础制定，俄罗斯整体税率水平下降了1%；白俄罗斯与俄罗斯进口税率相同的部分约746%，白俄罗斯仅调整了67%的进口税率；哈萨克斯坦则上调了5044种商品的进口税率，其平均关税水平由62%提高至106%，但为保护国内生产企业利益，哈国为400多种商品申请了1-4年的“过渡期”。由于俄罗斯在关税同盟中占有绝对主导地位，最终确定俄、白、哈三国在同盟关税收入中的分配比例分别为8797%、47%和733%。

　　俄、白、哈关税同盟是欧亚经济共同体框架内区域经济一体化重要的阶段性成果，关税同盟的经济效应不仅将促进三国相互贸易和投资的增长，而且将会扩大区外资金的流入和促进三国的经济发展。据预测，到2015年三国GDP总和将比2009年增长15%以上，将给俄罗斯带来4000亿美元利益，白、哈两国获益将超过160亿美元。另外，俄、白、哈三国经济实力相差悬殊，2012年俄罗斯GDP总额为202万亿美元，人均GDP为143万美元，哈萨克斯坦和白俄罗斯的经济总量仅为俄罗斯的997%和313%。但是，三国经济发展水平差距相对较小，2012年哈、白两国的人均GDP分别为119万美元和6 681美元，相当于同年俄罗斯的83%和47%，这对于关税同盟的运行提供了有利条件。因为根据相互需求理论，两国人均收入水平越接近，其需求结构就越相似，相互需求就越大，两国之间的贸易将会充分发挥规模经济效应。

　　目前，俄、白、哈关税同盟已经运行两年多，区域经济一体化的贸易效应是否显著；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都是中国重要的贸易伙伴，关税同盟的运行是否对中国的外贸产生较大影响，本文将就这些问题进行探讨。

　　一、文献综述

　　区域经济一体化经济效应分析，涉及贸易创造与转移效应、投资效应、经济增长效应、产业聚集效应等，其中贸易创造和贸易转移效应分析在区域经济一体化研究中占据主导地位。贸易创造是指关税同盟成员国之间相互取消关税和非关税壁垒所带来的贸易规模的扩大；贸易转移是指结盟后的成员国之间的相互贸易代替了成员国与非成员国之间的贸易，从而造成贸易方向的转移。

　　对贸易效应的研究源自J.Viner（1950）的关税同盟理论，Makower和Morton（1953）、Lipsey（1960）等学者量化了关税同盟的贸易创造和转移效应，Tinbergen（1962）率先将引力模型应用到该领域并开始转向实证研究。此后，Balassa 和Krugman等也对一体化的经济效应做了深入研究。欧洲是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最早的区域，大量文献研究结果都认为欧盟成员国之间的贸易创造效应大于贸易转移效应。IMF对世界12个南-南区域经济组织内部贸易做了统计，得出的结论是这些组织的贸易创造效应不明显，其内部贸易额占区域贸易总额的比例一般小于15%。

　　许多国内学者采用CGE模型、巴拉萨模型等，对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CAFTA）的贸易效应进行了研究。在俄、白、哈关税同盟的贸易效应方面，郑润宇（2011）认为关税同盟的贸易转移效应有利于扩大成员国间的贸易规模，在吸引外资和抑制进口、节约贸易成本等方面将带来实际好处。王维然（2011）认为，由于俄、哈两国进出口结构极为相似，出口都以原材料和能源为主，贸易创造效应很难发挥作用，该效应主要体现在农产品领域，但对三国贸易的影响不大。潘广云（2011）认为欧亚经济共同体成员国的产业和贸易结构有很大的相似性，成员国与区外国家联系密切，多属于比较优势的互补型贸易，这就决定了虽然共同体会扩大区内的贸易往来，但区内贸易不会很大程度上取代原来各自与区外国家的贸易往来。

　　二、俄、白、哈关税同盟的贸易效应

　　（一）关税同盟与主要国家和地区的贸易状况

　　俄、白、哈关税同盟的主要贸易伙伴可以分为4大类：欧盟国家、独联体国家、亚太经合组织国家（APEC）与其他国家，其中欧盟一直都是关税同盟最重要的贸易伙伴。例如2011至2012年关税同盟与欧盟的贸易额分别为4 6892亿美元、4 912亿美元，占关税同盟外贸总值的514%和523%。2012年关税同盟与亚太经合组织国家贸易额为2 399亿美元，占比从2010年的249%上升到2012年的255%；与独联体国家贸易额为787亿美元，占比由2011年的88%下降到2012年的84%；与其他国家贸易额为1 295亿美元，占比由2011年的142%下降到2012年的138%。从总体上看，2010至2012年间除了与APEC国家贸易额占比呈现小幅增长外，关税同盟与欧盟、独联体、其他国家的贸易额占比变化不大（表1）。从国别来看，2012年关税同盟前10大贸易伙伴国分别是中国（1 146亿美元，占比122%，下同）、荷兰（986亿、105%）、德国（827亿、88%）、意大利（639亿、68%）、乌克兰（582亿、62%）、土耳其（385亿、41%）、日本（338亿、36%）、波兰（319亿、34%）、美国（319亿、34%）和法国（310亿、33%）。

　　由于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的能源与原材料等商品在国际市场上有较大需求，俄、哈两国一直保持较高的贸易顺差。2012年关税同盟整体贸易顺差高达2 629亿美元，其中俄、哈两国的贸易顺差分别为2 122亿美元、478亿美元。另外，俄罗斯在关税同盟中处于主导地位，2012年俄哈、俄白的双边贸易占整个关税同盟贸易的987%，而哈、白之间的贸易只占关税同盟贸易的13%。

　　（二）关税同盟的贸易效应

　　有多种衡量区域经济一体化贸易效应的指标和方法，例如引力模型对区域经济一体化贸易效应的研究主要是通过构建虚拟变量，然后通过回归检验虚拟变量参数的限制性和符号及其数值大小来判断贸易效应的大小。但从计量学角度看，目前除了对欧盟等几个区域一体化组织研究中的时间序列数据比较充分之外，许多区域经济一体化组织并没有充足的数据进行回归检验。由于俄、白、哈关税同盟只运行了两年多时间，其贸易效应的衡量可以采用贸易增速对比和内部贸易所占比重等指标来衡量。其中，区域内贸易比重是一体化组织内某一成员国对其他成员国的进出口贸易占该国贸易总额的比例。

　　1.关税同盟区内外的贸易增速比较。据欧亚经济委员会统计，2011年关税同盟整体对外贸易总额为9 130亿美元，同比增长33%；成员国之间相互贸易额为623亿美元，同比增长36%，高于关税同盟与第三国的贸易增速。2012年关税同盟与第三国进出口贸易总额为9 393亿美元，同比增长29%；同盟成员国相互贸易总额为6858亿美元，同比增长101%。俄罗斯、白俄罗斯在关税同盟中的贸易额分别为4465亿美元、1709亿美元，同比增长分别为94%、126%。2011至2012年关税同盟成员国之间的贸易增幅远高于其与第三国之间的贸易增幅，这说明关税同盟的贸易创造效应开始逐步显现。

　　2.俄、哈与主要贸易伙伴的增速比较。据俄方统计，2011年俄罗斯外贸总额达到8 213亿美元，同比增长312%，其主要贸易伙伴是欧盟、APEC国家和独联体，对这些地区的贸易额同比分别增长了283%、353%和342%，占俄罗斯外贸总额的比例分别为479%、238%、151%。同年俄罗斯对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的贸易总额为58374亿美元，占俄外贸总额的71%，同比增长352%，快于俄国对独联体国家和欧盟的贸易增速。2012年俄罗斯对外贸易总额为8 372亿美元，同比仅增长18%，其与主要国家与地区的贸易增幅都有不同程度回落。欧盟、APEC、独联体国家占其外贸总额的比例分别为49%、24%、141%，俄罗斯前十大贸易伙伴排名依次为中国、荷兰、德国、意大利、乌克兰、白俄罗斯、土耳其、日本、美国、波兰。同年，俄罗斯与关税同盟成员国贸易额上升为677亿美元，同比增长161%，仍然远高于其对欧盟（41%）和亚太经合组织（23%）的贸易增速。

　　据哈国统计，2010至2011年哈萨克斯坦进出口贸易总额分别为914亿美元、1 250亿美元，同比增长分别为277%和368%。其中，2010年哈国对关税同盟国家贸易增速高达464%，远高于对欧盟（32%）和对独联体国家（269%）的贸易增速。但是，2011年哈国对关税同盟国家的贸易增速仅为241%，低于对欧盟（315%）和独联体国家（315%）的贸易增速。2012年哈萨克斯坦外贸总值为1 3683亿美元，同比增长94%，其中哈国对俄、白两国贸易额分别为2386亿美元、9亿美元，同比增长分别为207%和286%，远高于当年哈国对欧盟和对独联体国家的贸易增速。

　　3.关税同盟区域内贸易比重变化。关税同盟的贸易效应另一个重要指标，就是同盟内成员国之间的贸易占其外贸总额比重的上升。据欧亚经济委员会统计，2012年关税同盟三国相互贸易在其贸易总额中的占比略有上升，从2011年的122%上升到2012年的127%。其中，俄罗斯对哈萨克斯坦和白俄罗斯出口额分别为171亿美元、276亿美元，同比分别增长116%和81%；俄与白、哈两国贸易在其贸易总额的占比，从2011年的71%上升到2012年的81%；白俄罗斯与俄、哈两国的贸易在其贸易总额的占比，从2011年的468%上升到2012年的484%。但是，哈萨克斯坦的情况却有所不同，2010至2012年哈国与俄、白两国的相互贸易在其贸易总额的占比分别为206%，187%和18%，呈现逐渐下降态势。总体上，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对关税同盟市场依赖度不高，而白俄罗斯则严重依赖关税同盟市场。

　　4.关税同盟的贸易结构。关税同盟的出口商品主要是能源和原材料等初级产品，例如2011年矿物燃料、石油及其制品等出口占关税同盟与第三国贸易中的比例为712%。关税同盟的进口商品则以高技术含量的加工工业品、食品和农业原料为主。2011年核反应器、锅炉、机械设备及其配件占关税同盟进口比例的1817%，陆地交通工具及其配件占比为1297%，电子设备、录音录像设备等占比为1072%。另外，由于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两国经济结构非常相近，其对外贸易的产品结构高度重合，2011年两国15类主要出口商品中有13类是相同的，如矿产品、金属及制品、化工产品、运输设备等，这种贸易结构较难产生贸易创造效应。关税同盟成员国之间的贸易结构也以初级产品和金属为主，例如2012年矿产品贸易总值在三国相互贸易总值中的占比高达37%，其次是机器、设备和运输工具，占比211%，金属和金属制品占比127%，食品和农产品原料占比102%，化学工业产品占比89%。总体上，关税同盟三国相互贸易结构比其与第三国贸易结构较为合理。

　　三、俄、白、哈关税同盟对中国外贸的影响

　　（一）中国与俄、白、哈三国贸易现状

　　近年来，中俄两国贸易整体呈现快速上升趋势，2007年、2008年中俄双边贸易相继突破了400亿美元及500亿美元的大关，2009年双边贸易额下降至388亿美元。2010至2011年中俄双边贸易出现了强劲增长，贸易总额分别上升至5549亿美元、792亿美元。据俄方统计，2012年俄中贸易总额875亿美元，其中俄出口357亿美元，进口518亿美元，中国已经连续三年为俄罗斯第一大贸易伙伴。1999至2006年间俄方一直为顺差，2007年俄方首次出现逆差，2011至2012年俄罗斯对中国贸易逆差分别上升为116亿美元、161亿美元。 哈萨克斯坦是中亚地区经济实力最强、与中国经贸额最多的国家，1992至2010年哈萨克斯坦与中国的进出口贸易总量平均占中亚五国与中国贸易总量的66%。据哈方统计，2010至2011年哈中双边贸易额分别为1409亿美元、2131亿美元，同比增长分别为719%和511%。2012年哈中贸易总值为2398亿美元，同比增长125%，占哈国外贸总额的175%，中国成为哈萨克斯坦第一大贸易伙伴国。其中，哈向中国出口1648亿美元，占其出口总额的179%，中国是哈最大出口国；自中国进口75亿美元，占其进口总额的168%，中国是哈第二大进口国，仅次于俄罗斯。多年来，哈方对中国一直保持贸易顺差，且规模逐渐扩大。

　　相比中俄、中哈贸易，中白两国贸易规模较小。据白俄罗斯海关统计，2011年中白双边贸易为2831亿美元，同比增长312%；2012年中白双边贸易达到30亿美元，目前中国是白俄罗斯第四大贸易伙伴、第二大出口和第七大进口伙伴。

　　（二）关税同盟对中国外贸的影响

　　关税同盟的成立改变了单个成员国对外经济活动的规则。哈萨克斯坦的进口关税平均上升了44%，主要涉及中国对哈出口的纺织服装类商品、轻工产品和机电产品等。例如部分机电产品进口税率由原来的5%上升到10%-25%，服装类产品的进口税率提高了15倍以上，这些必然导致中国对哈出口成本增加。由于哈国取消了原来对边境贸易的简化清关方式，提高了计税标准（此前按每公斤缴纳06欧元关税，可携带入境重2吨、货值1万美元的货物；现仅可免税携带重50公斤、货值1 500欧元的货物，超过标准的货物以每公斤不低于4欧元缴税），这些政策变化对中哈边境贸易产生了许多不利影响。另外，关税同盟加大了上合组织区域经济合作推进的难度。随着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两国加入关税同盟，中国将成为关税同盟排他性影响最大的国家，特别是中国所倡导的“上合组织自由贸易区”设想将面临更大困难。

　　但是，关税同盟的运行也给中国企业带来了许多机遇。一是原来中国企业与俄、白、哈三国是一对一的贸易，现在可以转变为一对三的贸易，中国出口商品只需要一次性通关，就可以进入关税同盟统一市场。二是关税同盟建立统一的关税政策更符合贸易安全与便利的要求，对打击“灰色清关”和提高贸易透明度有利。三是关税同盟下调了包括消费类电子产品、零部件在内的部分商品进口关税，哈国也申请了400多种商品的“过渡期”，这为中国企业扩大消费类电子产品的出口，扩大在关税同盟成员国的投资提供了新机遇。

　　据中国商务部统计，2011至2012年间中俄双边贸易分别为792亿美元、8816亿美元，同比增长分别为429%、112%；中哈双边贸易分别为213亿美元、2398亿美元，同比增长分别为51%和125%。关税同盟运行两年多来，中俄、中哈贸易增速都高于同期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平均贸易增速，也高于关税同盟成员国相互贸易增速，并且中国与各成员国的贸易结构没有明显改变，说明关税同盟的运行对中国与俄、哈两国的双边贸易影响不大。

　　四、结论及前景展望

　　（一）结论

　　第一，关税同盟运行两年多来，同盟内部之间的贸易增幅远高于同盟与第三国家之间的贸易增幅；俄罗斯与白、哈两国的贸易增速也远高于其与主要贸易伙伴的贸易增速；除2011年之外，哈萨克斯坦与俄、白两国的贸易增速也高于其对主要贸易伙伴的贸易增速。这些说明关税同盟的贸易效应开始逐步显现，关税同盟的运行促进了三国贸易的往来。

　　第二，在区域内贸易比重方面，2011至2012年，关税同盟三国相互贸易在同盟贸易总额中的占比略有上升，俄罗斯与白、哈两国贸易在其贸易总额的占比上升了1%，白俄罗斯与俄、哈两国的贸易在其贸易总额的占比上升了16%。哈萨克斯坦与俄、白两国的相互贸易在其贸易总额的占比则下降了07%。这说明关税同盟的运行使俄、白两国扩大了对同盟成员国的贸易规模，这也是俄罗斯积极推动区域经济一体化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三，2010至2012年，关税同盟整体与欧盟、亚太经合组织、独联体、其他国家的贸易额占比变化不大。特别是中俄、中哈贸易增速都远高于同期俄、哈两国平均贸易增速，中国已经成为俄、哈第一大贸易伙伴。这些证明了由于俄、哈两国的产业和贸易结构具有很大的相似性，贸易创造效应并不明显。虽然关税同盟会扩大区域内的贸易规模，但由于俄、哈两国与中国等区域外国家都属于互补型贸易，关税同盟的运行对中国与各成员国的贸易影响不大。

　　（二）中俄与中哈贸易前景

　　2012年8月俄罗斯正式成为WTO第156个成员。为加入世贸组织，俄罗斯签署了57个货物贸易协议和30个服务贸易协议。根据这些协议，俄罗斯约1/3的商品从加入WTO之日起下调进出口关税，到2015年俄总体关税水平将比目前下降约35%，达到约6%。目前，哈萨克斯坦与世贸组织成员国的双边市场准入谈判已经结束，哈国将根据俄罗斯加入WTO时的承诺拟定条约最终文本，哈国也将在2013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随着俄罗斯加入WTO，关税同盟的进口税率必将以俄罗斯加入WTO承诺的进口关税税率为上限而逐步下调。

　　在俄罗斯加入WTO的影响下，中俄双边经贸关系发展将多一层多边贸易体制规则与加入WTO承诺的约束，这将使两国贸易规范化运作。因此，俄罗斯的关税和贸易政策将更加透明和有可预测性，中国商品和投资进入俄罗斯等关税同盟国家将更加便利，解决贸易纠纷的渠道也将更加通畅。另外，俄罗斯加入WTO也将有利于其投资环境的改善和扩大中俄双向投资合作。根据两国领导人的提议，中俄两国的目标是到2015年双边贸易达到1000亿，到2020年进一步提高到2000亿美元；中哈两国的目标是到2015年双边贸易达到400亿美元。按照现有增速，预计中俄、中哈的贸易增长目标是能够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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